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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5页)
刻多日的辛劳早因为期待而变得可以忍受。    他还是想念着聂轻。    几乎从他踏出堡的那一刻便开始相念她的一切,她的笑,她的歌,还有她的吻。    只有在四下无人时他才会勉为其难地对自己承认,他的确是因为受不了她的拒绝及只能看也不能碰她的折磨才会主动带商旅出门。    本想趁离家的时间想出一个既不需用强又能哄得她乖乖丢下短剑主动投怀的办法。    可惜,一点用也没有。    他的脑袋还是和两个月前一样…装满了她的倩影,无法正常动作。    此时,欲躲入人群的娇俏身影吸引了东方任的注意,发现是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后,他的眼里瞬时迸射出两道狂喜的光彩。    东方任用力一夹马腹。    主人的暗示与兴奋让奔日发足狂奔。    在众人的惊愕与尖叫转为鼓励叫好声中笔直地朝向聂轻奔去。    来不及从东方任的无赖笑容中回神的聂轻,在下一刻发现自己的双脚已然腾空,一只有力的大手拦腰紧紧抱住她,而后她竟上了马背,安坐在他怀中。    主人放松缰绳后,奔日的冲势也在瞬间停止。    恰好站在人包围的中心。    晕眩无力的聂轻并没听到四周如雷的喧闹、鼓噪声。    衬着众人的吆喝,东方任缓缓低下头,趁她张嘴时迅速以吻封住她的尖叫。    等勉强止住多月来的饥渴后,他低语。“为什么又逃开我?”    他的声音隐隐含着气恼,双臂没有放开她。    “我没有。”    “说谎的小骗子。”    “我才没有说谎!”怒气让聂轻的眼晶亮有神。“见到你,我才发现这两个月来我有多想你,但不要你看见,所以只偷偷开溜?”    “为什么?”    “因为你很聪明,什么事都骗不过你。”她沮丧地承认。    “你不愿承认你想我?”东方任的嘴咧得快和脸一样大了。    “嗯。”她勉为其难地点点头。“那样很难为情?”    她的诚实换来了东方任的轻松。    再次吻上她之前,他在心里发誓总有一天会拐她上床,而且要快!    在一旁高声叫好呐喊的人…包括心思极细密的东方任,都没有发现在远远的另一侧,姒光含恨的眼直直地盯在堡主怀中摊软的聂轻。    ~~~~~~~~~~~~~~~    是用餐的时间了。    聂轻肚子里的咚咚小蹦提醒她该喂它吃东西了。    可是,宸因还是不见人影。    就在饿得头昏眼花之际,名霄抱着昏迷不醒、身上满是斑斑血迹的宸因进来。    而他的脸像被人揍了一拳似的。    “怎么了?”聂轻匆忙领著名霄来到床边。    名霄小心翼翼地让宸因侧躺在床,看着他,聂轻正想询问为何特意痹篇宸因的背,但床上传来的冷哼告诉了她答案。    宸因的背上有伤!    站在床边俯视的名霄薄唇紧抿,双手紧握成拳。    “你出去吧,我来看看她背上伤得如何。”聂轻道。    “不,我来。”    “宸因虽是下人,但总是个未出阁的闺女,让你瞧见了她光裸的身子不太好吧?”    “我从没当她是下人,更没有轻薄的意味。”    聂轻聪明得没再追问,只是点点头。“好吧,那我去拿葯箱和准备干净的水与毛巾。”    她再回来时,只见名霄已撕开宸因背上的衣服,宸因仍趴伏着,背上一条条青紫血痕在白皙水嫩的肌肤上更显触目惊心。    “她…”    “放心,我已经点了她的昏睡xue,免得待会儿她因疼痛而挣扎。”他知道聂轻正等着他的解释,但他在控制怒气之前不想开口。    接过葯箱与温水的名霄细心地以布为宸因拭去背上的血迹,那种轻柔与专注让有满肚子疑问的聂轻不敢妄言打搅,直等到他将葯箱合上。    “要我去找大夫来吗?”她问。    “不用,有他特制的伤葯即可。”    无央堡以武立堡,自然少不了刀伤灵葯,放在聂轻房中更是极品,为了怕这位爱东奔西跑的夫人受伤后因不善调养而留下不美观的疤痕,杨谅还特地放了瓶“玉凝露”在葯箱中,这玉凝露是去疤生肌的良葯,此时正好派上用场。    “是谁干的?”聂轻猜是她声音里的冷酷吓着了名霄,但等他转头对向她时,聂轻发现她的怒气比起他的根本不算什么。    “姒光。”    “为什么?”    “嫉妒!”    嫉妒宸因与东方任有染?    聂轻摇头甩开脑袋里的荒谬念头。突然,她明白了:“是因为我?”    “没错。”    “开什么玩笑,姒光为什么不直接找我?”    “夫人忘了吗?她找过了!”    姒光挑衅聂轻这件事除了东方任仍蒙在鼓里外,堡里的其他人全都知情。    “因为我不吃她那一套,她威胁不了我,所以才会鞭打宸因出气?”    “没错。”名霄叹了口气。“要不是姒光身旁的丫头瞧见苗头不对,急忙跑来通报,宸因怕会被套活活给折磨死。”    “我曾说过,她敢打下人一下,我便揍她一拳抵帐,该是给她教训的时候了!”聂轻转头就要去找姒光算帐。    “不劳夫人动手,我已经教训过她了?”    “打得好!”聂轻竖起大拇指。    名霄只是摇头苦笑。    冲到“红萝帐”的他,破门而入时只看到昏躺在地上的宸因,而她衣上的斑斑血迹除了控诉他的求援来迟外,更让他因狂怒而烧红了眼。    任凭忿怒凌驾理智的他,狠命地朝不会武的姒光挥出一掌,是濒死的尖叫拉回了他的神智,让他及时将掌力侧偏击向一旁的红木大床。    掌风虽没让姒光丧命,也扫得她花容失色,哀叫连连,而那张可怜的大床,早裂成了寸寸碎片陈尸在地上。    第一次,名霄发现自己失控后的怒气有多骇人。    出手的那一刻,他明白自己已然背弃了前任堡主加诸于他的责任与身份…以及对东方任的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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